咖啡厅里，服务员走过来说：“先生，这里不让抽烟。”

我站起来，往前走了两步，“这里呢？”

“也不行。”

我失望地摇了摇头，又走了几步，试探地问：“这里行了吧？”

“还是不可以。”

沮丧地我往左边挪了几步，已经不抱希望，“这里也不可以吗？”

“你他妈都抽完了还问我！操！”